数字经济与“个人选择自由”——数字经济•系列谈14
2020-12-19 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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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变轨 账户 

工业经济时代,生产活动是整个经济活动的中心,劳动成为生产要素,经济活动的价值来源主要来自于生产方面,生产的规模、水平、结构,以及时间节奏等自然处于支配性的地位。

销售活动也受到生产活动的直接作用于影响,许多情况下,往往是生产直接决定了销售,销售间接地影响到生产。销售环节的投入总是受制于生产,原因在于,生产投入总是能够带来更廉价的商品或服务,而销售投入往往更直接地侵占了生产利润。特别是在商品或服务的零售环节,往往直接是由生产活动所派生而来,零售商关心的基本客流量,以维系基本的运营成本,这就决定了零售交易的分散程度受到限制。生产集中而销售并不能实现充分的分散,这就决定了交易环节大量的资源投入需要买家——个人——付出,这不仅包括货款,还包括搜索成本、交易耗时、售后交通等等。在工业经济时代,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在生产、购买两个最主要的环节,是缺乏足够的主体性的,在投资领域更是如此。

总之,工业经济时代,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居于一个次要的社会经济地位,个人经济自由或经济选择受到体制性的约束与限制。

工业经济时代的经济主体是企业部门,企业的自由是一个最为基本的经济价值原则。网络经济的经济主体是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个人的经济自由及其选择在网络经济环境中爆发出巨大的历史性的经济动力,成为整个经济发展与变迁的根本性决定力量。伴随大数据的应用和物联网的普遍应用,个人的经济能力在网络体系中无限延展,人的经济能动性将有进一步的跃升。工业时代及其之前,经济社会普遍将人视为“劳动力”的观念等将是成为过去;在工业时代,将机器设备、技术能力、企业组织及其管理等视为生产力,而将劳动力视为生产要素的旧体制正受到动摇与冲击。

互联网经济的主体是个人,这就意味着,经济主体历史性发生变革。离开这一点,也就无所谓无限制交易的发生,也无所谓网络经济时代的到来。正是网络经济予个人以更大的、更为根本性的经济自由,促成了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将更多的经济生活搬迁到网络上,它们在线上花费更多的时间,也不断地将货币资源搬迁到线上,最为重要的是,这样做的个人越来越多,数量呈现出几何级数的增长。这些促使了网络经济时代的真正到来。

以往任何一个经济时代中,个人往往是作为“经济要素”,被组织在一起,从事生产活动,或集中一条生产线上或一条田垄,相对于采集渔猎时代,劳动组织的规模越来越大;在消费活动中,个人的参与往往分散而孤立,自行组织能力与规模水平都十分薄弱,在消费权益的维护方面也差强人意;至于投资活动中,个人的直接参与往往受限于身份与资格,往往要委托机构,个人直接投资甚或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不难发现,网络经济极大地提升了个人经济权能,并使之能够更广发地参与生产、贸易、投资、金融等一系列的经济活动。个人经济选择的能力大幅提升,选择的范围也大为拓展,个人经济自由度有了本质的提升,这些对于社会经济带来更为深远的影响。可以说,个人已经成为网络经济时代的主体性力量。

在网络经济时代,个人微弱的经济力量也史无前例地发生了“网络聚变”,个人经济自由获得了历史性的进步,不仅作为消费者的地位大大提高,而且作为投资的能力也有了极大的提升,在就业与创业方面,个人的经济自由程度正在全面超越历史上的任何时代,工业经济时代的资本约束、体制约束大大削弱了。个人经济自由也意味着充分的选择能力,与选择权利,个人选择使得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极大地超过了企业部门的就就选择能力,换言之,经济决策正在通过网络经济向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倾斜。伴随大数据和物联网的应用与普及,企业主导的经济形态正在成为过去式,个人或居民家庭部门将成为经济的决定性力量。

企业自由开始受到个人自由的直接约束,企业选择开始受到个人选择的直接制约,企业理性更加依赖其对“人性”的认识与把握。这一经济巨变,标志着人类社会经济活动主体,历史性地“回归”到数以亿计的个体的人本身。网络经济的本质正在于此。

在传统的工业经济时代或者经济思想的桎梏下,企业在冥思苦想与凤凰涅槃般地处于所谓的“转型”煎熬中。在网络经济领域,情况却在发生极具戏剧性的变化,企业通过积极参与网络经济活动而实现了“跨界”。为什么要在网络经济之外努力而痛苦地“转型,而不在网络经济中实现“跨界”呢?实现跨界的根本条件是,企业部门能够与其客户之间实现网络互动,能够发掘其客户在网络经济中的“界外”价值,并实现之。这就是将个人的网络经济自由及其选择与企业的战略选择结合在一起,从而实现了企业“跨界”与个人经济自由与选择的共赢。网络跨界的根本含义在于,网络经济时代,历史已经成熟到必须充分地尊重与保障个人的经济自由与选择,惟其如此,各个经济部门才能有效地相互支持与写作,从而实现整个经济的稳定进步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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